察觉到林墨神色后，厥渊轻叹了一口气，道：“林城主不知情也很正常，我厥族和摩族表面上看起来有诸多恩怨和矛盾，然而那只是小打小闹而已，给外人看罢了。南剑帝城建立至今，南轩辕大族乃是真正的执掌者，我们这些附属一族在灭世大灾劫之后，原本是有五族存在的。”
“然而，其余三族在五百余年的时间流逝中，纷纷泯灭了，最后只剩下我厥族和摩族二族还在苦苦支撑。南轩辕大族虽然也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毕竟比马大。南剑帝城乃是南轩辕大族自古以来的驻地，卧榻之处岂能让他人酣睡，所以南剑帝城一直以来都想要铲除我们二族。”
“要不是南北剑帝城彼此之间有太多恩怨，常年明里暗里交战，南轩辕大族又不愿损失巨大，所以才让我二族身为马前卒，为其征战四方。正因为如此，我厥族和摩族才会得以存在至今，并发展壮大起来。”厥渊的话语中透着平淡，但意思内却透着步步危机。
林墨表示能理解，厥族和摩族若是不抱团的话，恐怕早就被南轩辕大族给覆灭了。
“当初，灭世灾劫降临之际，南轩辕大族几近覆灭，若不是我祖上念及南轩辕大族历代之恩，南轩辕大族早就被驱赶出南剑帝城了。还是我五族的先祖夺回了南剑帝城，结果南轩辕大族借助底蕴成长起来后，就开始迫害五族，其余三族皆是被南轩辕大族明里暗里的迫害而亡。”厥印悲愤的说道。
“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厥渊摆了摆手，望向林墨道：“林城主，摩乌老鬼那边的条件是否也是如此？”
“都是一样的。”林墨直言道。
“既然如此，那我厥族也愿意和永恒之城合作。”厥渊能执掌厥族那么多年，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在确定之后他直接做下决定。
“合作愉快。”林墨面露微笑。
原本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还能达成合作，没想到厥渊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当然，林墨也知道，厥渊是在回报林墨救了厥印和厥泽二人。不然就算有神液作为利益交换，厥渊在厥族的利益上，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松口。
至于摩炎那边，倒也没说什么。
毕竟，林墨是永恒古城之主，想要和哪一族合作，那是林墨自己的事，摩炎无法阻止，他也不会去做这么蠢的事。摩炎只知道，只要紧紧抱住林墨这个大腿就足够了。
厥渊忽然瞥了一眼躺在玉床上的南冥舞一眼，旋即对林墨说道：“我听厥印说，她是林城主的朋友？”
“嗯。”林墨应声道。
“虽然占据她体内的古怪生灵已经被覆灭，但难免可能会根除不干净，万一她苏醒过来。”厥渊皱眉望向林墨，他的意思是让林墨尽早解决了，以免出现后患。
“厥族主放心，她就算苏醒也不会再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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