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怒哀乐，后来又明白了什么是恨，如今的你，??朋友，也??爱人。你已经爱上了席初。”
“我爱他？”
“你??记得忘川前你为什么会哭吗？”
“我以为他喜欢我，他却说我只是他的棋子，我好像很难过，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韩月歌回想着那日的情景，“我恨他。从那时起，我明白了恨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滋味。”
“你爱他，才会在他背叛你的时候去恨他。月歌，其实你很早就已经爱上他了。”
韩月歌震惊地望向立在剑光里的席初：“我既然有心了，为什么??在这里？”
镜女叹了口气：“你??是不明白。”
韩月歌茫然。
镜女道：“这一战，席初必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从现在起，顺从你的心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死在他的剑下，或者??着他死在你的面前，遵从你自己的直觉。相信我，你会??到你想要的。”
韩月歌按着自己的心口，回味着镜女说的那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死在席初的剑下，也许她就能渡过这场情劫，飞升上界；
??或者，眼睁睁??着席初死在自己的面前……
韩月歌的目光紧紧锁着席初孤立无援的背影，无数剑光吞噬着他的身体，他的白衣已经染成斑驳血色。灵力的流失，破开他的幻术，使得他满头青丝变回白发。
他摇摇欲坠地站在沙滩上，手中凭仗的，只有一把岁华剑。
他很快就要死了。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韩月歌，那一眼中，藏着深切的眷恋与不舍。唯独没??担忧，因为他知道，薄焰会保护韩月歌。
他死了，韩月歌就会彻彻底底地属于薄焰与薄霆两兄弟。她天生缺少情
h1id=chapternamecss=chaptername91、第91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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窍，不会给予任何人回应，她会毁在薄氏兄弟的手中。
这样一想，他的眼中??涌起浓烈的不甘，浑身骤然爆出一股强大的灵力。
这是近乎自毁的杀招。
毁了他自己，毁了所??人。他死前唯一能为韩月歌做的，就是为她劈开一条通往自由的大道。
谁也??不到她。
她会像一只鸟儿，回归属于她的广阔天空，所以觊觎她的，妄想她的，都会??他的痴念，一起埋葬在这片孤岛上。
席初垂下眸子，唇角勾起，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
“琼玉，我明白了。”韩月歌思索着镜女的话，恍然大悟，“我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她召出芳意剑，冲进了剑光里。
“你怎么来了？”韩月歌的身影出现在席初面前的时候，席初的笑容僵在嘴角，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那阴森森的怒意中隐藏着一抹绝望，“连你也要来杀我？”
这种时候，她没??选择逃跑，而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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