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在那腹部用力一搅，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传来，一颗泛着金色的金丹从那血肉模糊的血洞中被生生挖出。
那被挖了金丹的少女，倒在了血泊中。
一颗金丹被捧到了古夭的面前，满是关怀的声音响起，“妖妖，走吧，为师替你将这金丹融入体内，以后你便不受灵脉淤堵之苦，往后也是金丹期了。”
古夭眼睁睁地看着那金丹上还未凝结的血和捧着金丹的满是鲜血的大手，只觉得一股凉气自脚底而起头顶而出。
“妖妖，想什么呢？快走，为师带你去融了这金丹，之后便杀了这陆月儿，往后凌云宗上，你便是天赋最强的人，谁也不会知道这金丹是陆月儿的，往后这便是你的了。”
“妖妖，融了这金丹，你便是天赋最为强大的空灵脉了。”
“妖妖，愣着做什么？快拿了这金丹，快！”
……
褚元寒耐心地一句一句地劝着眼睛直勾勾盯着金丹的少女说道。
那不是假的，那是真的，这才是假的，之前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古夭抬起了手，看向了手上，右手上戴着一颗古朴的戒指，她还有花哥哥。
褚元寒见古夭将手抬了起来，以为她想要拿这金丹，唇角勾起了一抹大大的笑意，“太好了，妖妖，快拿了这金丹。”
古夭放下了手，抬头看着眼前带着陌生笑意的男子，“不，我不拿。”
就算这是真的，就算她真的灵脉淤堵，就算此生她无法结成金丹，她也绝不以废人修行为代价来成全自己。
褚元寒脸色大变，脸上带上了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拒绝。
“你说什么？顾妖妖，你想清楚，这是你结金丹唯一的机会，若是你百年之内未进金丹，你便要经历凡人的生老病死。”
古夭放下了手，向后退了几步，打开屋门，站在了屋外，看着屋内的血腥和褚元寒脸上的难以置信。
斩钉截铁地道，“不。”
屋内的褚元寒脸上布上了寒意，“为师含辛茹苦替你拿到这空灵脉金丹，你便是如此回答的吗？”
古夭冷冷一笑，这才是一场梦，褚元寒此人，爱惜的怕是只有自己，清喝一声，“奈何，你看戏要看到什么时候！”
一声嗡鸣，面前的画面随着一柄黑色的剑破空而来碎裂开来。
古夭看也不看周围，伸出手握住了横在了面前的烧火棍，“假象罢了。”
仿佛一幅画被撕扯开一般，面前的一切碎裂、扭曲，真正的十一楼出现在了眼前。
一道楼梯出现，古夭手持奈何剑不再回头，一步步向上走去。
十二层上空空荡荡，只有墙上挂着一幅画，是一名女子的背影，一袭红裙，手微抬在侧，呈拈花状。
古夭站在了那幅画前，她为什么感觉到了这画中人的情绪，她感觉到了这女子的悲伤和义无反顾。
还有……不舍。
素手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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